愚人

懒癌晚期,月更选手(Fighting!)

     新年伊始,空气里还充斥着爆竹燃放后淡淡的火药味。北风依旧凛冽,扑面而来,为外出的行人送上新春第一份贺岁大礼。

    “咳咳!”祁寒猛地吸入一口透心凉的风,赶忙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。

    新一遍的四季轮回似乎与往常也并无两样,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今年的陆柏森成功退出食堂大军。

    “大爷过年好!”祁寒露出冻得发红的鼻头,提高嗓音朝舞团的门卫大爷打招呼。

    “你好你好!来送饭啊,来,坐着烤烤炉子,马上下班儿了!”大爷笑眯眯地打开窗户朝祁寒招手。

    “不用啦,谢谢大爷!”祁寒却也摆摆手,拉上围巾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――抓住你啦!”冷不丁儿的,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喊,祁寒被吓得一跳,还没等转过身就掉入熟悉的怀抱中:“来就正大光明的来嘛,我巴不得和我老婆全世界巡演去!”

    “喂……把我放下来。”当着看门大爷的面儿,祁寒到底有些不好意思;他挣扎着从陆柏森胳膊里钻出来,难得笑着回应:“还不是怕你工作分心,谁知道躲的过初一还是躲不了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,我二十分钟以前就闻到到我家的小寒寒做的饭,特意在这儿给娘娘接驾,娘娘万福金安!”陆柏森一贯的顺着杆子往上爬,丝毫不担心会摔下来。

    “呵,皇上日理万机,不得有个佳丽三千莺莺燕燕朝夕相伴?”祁寒也由着陆柏森得瑟,佯装要转身走开,只是迈出没几步就又给拽了回来,耳边迎来一股热气:“可是皇上目光短浅,眼里只有你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那就……”祁寒顺着力道仰面躺在陆柏森肩上,微微阖眼;陆柏森知趣地凑上来,却不料祁寒嗤笑一声,扯扯陆柏森的棉衣:“闭眼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嗯?祁小寒你不能配合配合我吗!你知道我为了想这句话用了多久吗!啊—”陆柏森扳过祁寒,抓住他胳膊大力摇起来:“这叫浪漫,罗曼蒂克,romantic,是我对你深沉的爱意啊!”

    “停――!”祁寒好不容易止住恍恍荡荡的脑袋,握住陆柏森的黑色棉衣:果然,跟陆柏森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,只能以毒攻毒看谁先被毒死了……说到底,不还是自己抗性不强,被某块毒药给迷晕了么!

    祁寒最终还是微微咬住下唇,轻轻抱了一下陆柏森:“等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目送祁寒消失在街角,陆柏森才似是松了一口气,朝舞团门口明显有些不满的女子摆摆手。

 

 

 

    “啧,浪漫。”祁寒斜睨着汗津津的陆柏森,欣赏着陆柏森整齐而饱满的背肌,将洗好的碗筷收拾到橱柜里,捻起一朵刚刚削好的萝卜花:“喏,送你。”

    瑜伽垫上,陆柏森稳稳地顶住两个负重沙袋,赤/裸着上身,正在匀速做反身仰卧起坐;他的肌肉有规律的律动,一呼一吸间,后背上已经铺满一层汗水,亮晶晶地反射着客厅的照明灯光。闻言,陆柏森有些意外,他又一发力,到达最高点的同时仰头一看――然后发现了祁寒离地一米多高的手和那朵小巧精致的红白萝卜花:“宝儿,呼,你怎么这么全能呢?”陆柏森吐气,又重新贴回垫子,想着应该怎么够到祁寒明显是有意为难的高度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?那就算了。”祁寒倒是无所谓,不过是之前厨艺课的副产品,他也是随手刻了个,拿给陆柏森看看就是了。

    “欸――别!这是我老婆给的,你怎么能说拿走就拿走呢!”陆柏森却很是重视:祁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现在正在一点点走出壳子,把完整的自己摆在陆柏森面前。这样的机会,陆柏森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“你在那儿原地静止!”陆柏森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,也当真是把祁寒镇在原地。“你等着――”陆柏森大口吸气,汗浸透了肩上沙袋的蓝色布料,客厅窗户里蹿来的风让他有点发冷。

    “呵……好呀!”祁寒有点懊悔自己这么听话,但转念一想,又把胳膊提了提,乐呵呵地看着陆柏森苦哈哈地准备着。他好心地上前踩住陆柏森的脚踝,两只眼睛扑闪扑闪,透出忽明忽暗的光:“来!”

    练体能的时候是最歇不得的,效果什么的倒还是其次,最主要的是身上的汗一消、肌肉一冷,积累着的酸啊疼啊就全部扑上来了,原本的脱力感也会逐渐冷却,变成夹着酸痛的僵硬感。练舞的人总说坚持,因为舞蹈的初尝试大都是美妙的,所有的困倦、不适、麻木、痛苦都不会立刻显现,只待时间残酷地揭开它们的面纱。

    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达标了――陆柏森心知肚明。脚腕处适时的来了一股力道,减小了腰肌的负担,但饶是如此,要够到祁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后背已经能感受到熟悉的抽搐,为了防止自己物理意义上的躺平,陆柏森拳头一握,牙关一咬,心中暗骂一句:“这坏小子!”

    眼见着陆柏森的脸一下子爆红,连同脖子都匀上红烧肘子一般红艳的色泽,祁寒便知道陆柏森要开始了――果不其然,正在盯着呢,刚刚出锅、还冒着热气的陆柏森就伸着胳膊抓过来了。说时迟那时快,祁寒精准把控时间,手臂一抬的同时双脚一松:“我对你的爱就像地板一样坚实!”

    “雾艹!”陆柏森正憋着气呢,再加上两只胳膊也要控住,本就是打的一鼓作气的谱儿,强忍着抽筋的冲动“背水一战”。冷不丁没了祁寒的力道,可以预见的,陆柏森失去平衡,潇洒英俊的脸庞和地板来了个Big Kiss,撞得陆柏森感觉鼻子都要折了:“祁小寒你给我等着!妖精,哪里逃! ”

    “傻子才站着!”祁寒已经跑到厨房里去了。陆柏森一个翻身从地上滚起来,先是手一抚腰,紧接着也顾不上了,汗淋淋地往厨房口堵。一个厨房能有多大,无非也仅容两个人在里面转转圈儿,所以没大会儿功夫,祁寒就被陆柏森提溜在手心里了:“你还往这儿跑,小傻瓜!”陆柏森狠狠捏住祁寒的鼻子,祁寒高高的鼻梁上立刻出现了红红的印子;陆柏森终归不能真干点儿什么,松开手指往祁寒头上来了几个暴栗子。

    “哈哈,哥,哥,大人不记小人过,你心广体胖,放了我嘛!”祁寒抱着头一缩,绕到陆柏森身后,一踮脚把被挤皱了的萝卜花架在陆柏森浓密的黑发间:“送你了送你了!娘要嫁人啦!”

    “拿你没办法!”陆柏森也就顶着红红的小花,张开手要搂祁寒。

    “擦擦!谁要你抱,一身臭汗!”祁寒摘下厨房的毛巾一扔,陆柏森一拧身让毛巾掉到脑袋上:“嫁给你啦!你可要对人家负责!嘶――该/死!”陆柏森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撑上紧绷的背肌,回头时,祁寒已经施施然端上了晚餐,留下一个端庄优雅的背影:“大傻子!”


 

    “啊~吃饱了!”陆柏森一屁/股坐在沙发上,满脸幸福地摸着自己的肚皮,拍拍身下的沙发:“来,寒寒,坐!”

    祁寒依言倒在陆柏森身边,指尖开始习惯性的在陆柏森的腹肌上打转转。

    “哎寒寒,三月份团里考核汇演,你要不要来欣赏一下哥的风资?”陆柏森忽然想起来这么一茬事,抓住祁寒的手握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你们内部考核我去干什么?”祁寒抽出手,缩回自己胸前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内人啊!怎么不是内部成员?”陆柏森很是理直气壮。“还有,侯子扬那小子好像也去。”

    不去招新考核反而去团里的内部考核?祁寒不语,细长的食指在脑门上一下又一下地划。

    “嗯,我家的默认了,给留个好座儿啊!”祁寒转头,看到陆柏森正在跟谁发语音,同时还特傻/逼地跟自己比剪刀手。

    呃……

    真没治儿啊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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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米娜桑~许久未见,别来无恙!感谢大家不离不弃!在此三鞠躬以示感谢!(好奇怪的腔调😅)

    虽然今年新课标|卷的数字真的很恶心,但是不管怎么说我考完啦!!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(请不要管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疯子)

    我回来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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